麻药,什么都看不见了,躺在那里是哇哇乱叫。
我则弯腰就去捡那把生锈的镰刀,谁知这时候早先被吹筒打中脸的那个却又缓了过来,他晃悠悠地扑到我的身上,死命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则把吹筒倒过来从腋下朝后使劲儿一捅,登时就把他顶开了,我随即转过身,对准他的前胸就是一脚,那人吧唧一声就摔到了草塘里。
等我解决了这个再去捡镰刀的时候,却一下子忘记了镰刀刚才掉落的位置,竟然找不到了。结果,伴着几声呼啸,远处的草丛里却又是追过来了几个森林人。
我一见势头不妙,遂放弃了镰刀,拎着吹筒又寻了个方向跑去。这一次我再也不敢往草塘里钻,而是朝着茂密的森林中奔去。
跑着跑着,我就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又跑到了一个山坡上来,抬头一看,居然隐隐地见到了那座巨大山寨的影子。
我顿时欣喜,估计老廖等人还应该在那寨子里等着我呢,只要我能够安全到达那里,我就有希望得救。
就这样,我赶紧甩开膀子朝山上猛跑,由于鞋子丢在了草塘之中,地上的荆棘扎得我是痛不欲生。
可是听着身后不时传来的令人心惊胆颤的喊叫声,我哪里还顾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