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医院的长凳上睡了一晚。
起初,我一直朝南方逃,因为北方天寒地冻,实在冷得不行,我试想着南方或许会暖和些。可谁知事与愿违,南方比北方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冷,好歹北方还有暖气,可南方只能依靠空调,而我住的廉价地方哪里会给你开空调取暖?况且南方湿度比较大,湿冷湿冷的,直冻得我是咬牙切齿,有时一天下来,双腿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脚上也开始生起了许多冻疮。
我过得如此凄惨,似乎比被移物千里时还要更甚,毕竟那时的我,不管如何虐待自己,一觉醒来又会完好如初。而如今一觉醒来,只会感觉更糟,又冷又饿又渴。
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会产生自首认罪的想法来,似乎待在监狱里也比我这样好。但一想到自己含冤莫白,实在心有不甘。
我不敢给亲人们打电话询问情况,尽管打个电话不至于被捕,但我的大概方位一定会暴露,那便会令我的处境更加危险。
离永健动手术的日子没几天了,不知道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美华更是让我魂牵梦绕,这么多天没有我的消息,她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哪天我们见面,我想她一定很生我的气,骂我不负责任!
我仰天长叹,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