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伤,快要死了,我就可以感觉到他的讯号,而一到深夜,他的伤势好转,脱离了死亡危险,我就完全感觉不到了?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说,陈碧妍的爷爷还活着?
可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真的有垂危的病人在半夜就能脱离危险的人吗?即使有,真的会那么准时吗?
纷乱的思绪像海边的沙子,塞满了我的脑袋,阻塞了我的视听。我使劲儿地摇了摇头,想将这些讨厌的“沙子”甩出去,可根本不起作用。虽然我理不出个头绪,但不管怎么说,只剩下不到400米了,我相信很快就该有个答案了!
逗留了短短十几分钟后,陈碧妍他们决定再次出发,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是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望着手里的那枚旧勋章,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抵触的情绪也越来越浓。见我犹豫,陈碧妍自是开始好言劝慰,还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告诉我50万一分都会不少。
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就目前这情况,我若是反抗的话,肯定得不到好果子吃。相反,如果我老实配合,倒说不定真能相安无事且发一笔横财。
于此,我便将手按在勋章上。此时脑子里弹出的讯号已经非常强烈,而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