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而我恰好能感受到这两种讯号,所以我成了一种中介,能通过接触遗物找到尸体。
如果丁得力事件真如我猜测的那样,岂不是说明,人不死也能产生那种讯号?不过看情况而言,即使人没死也必须是受到严重创伤生命垂危才行,就像丁得力的父亲那样。
尽管植物人与死人区别不大,但那毕竟是喘着气的活人。张队长先前的话语又在我耳边回荡: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找到的——不只是尸体!”
9、夜生活
晚上八点我们抵达青岩。
1500公里出来,勋章上的讯号变化并不十分明显。我掏出纸笔开始计算,这是经过我多年实践总结出来的一种算法,根据讯号的强弱大小,再加上距离远近,依比例推测出目的地的所在,一般误差可以控制在80公里左右。
根据我的推算,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最起码还要在3000公里往上。
乖乖!那样算得话,别说西安,恐怕出国都有可能。
我取出地图,沿着前进的方向,按照比例尺画出一条长3000公里的直线,结果更是令人恐怖地咋舌,我们的目的地居然是新疆的茫茫戈壁,一片渺无人烟的不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