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了!”
我伸手拿过卡。那句“不管怎么样”显然是对我的能力还有怀疑,但我不在意,每个人第一次见我做这种事情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尽管我帮了他们,他们却依然只当我是个混吃喝的神棍。
我把手里的布娃娃还给女孩舅舅。这个布娃娃是女孩的生前最爱,我就是靠着它找到女孩尸体的。
女孩舅舅在接过布娃娃的一刹那——哭了!嚎啕大哭:“梦梦啊,我的好孩子……”
我愣了一下,说了句节哀就退了出来。
不可否认,女孩死得很惨,我也为她感到惋惜,但不知为什么,在我内心深处却是那么地不以为然,似乎所有人的生与死都与我毫无关系。我这是怎么了?是我的心本就麻木,还是这几年我见过的人性泯灭太多了?
三年前有一位老教授杀死妻子后把尸体做成了标本挂在了衣橱里;一个幼儿园女教师,在4个月内有预谋地杀害了5名幼童,其中一个竟然还是她的亲生儿子;还有一个包工头杀死一名被他鸡奸的童工后,将尸体抛进混凝土镶在了大楼的水泥柱里,要不是我帮助警方破了案,恐怕他们一辈子也别想抓到凶手。
我不是刑侦专家,也不是业余侦探,我甚至连警察都不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