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吧。”贺霖拿着这个儿子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照着规矩,女眷进宫,会在宫门处下车,然后一路自己走过去。贺霖不是普通的外命妇,李桓都已经是实际上的皇帝了,整个皇宫也没有人真的敢让她一个人就这么走过来。
果然一下车就见着几张步辇等着。
贺霖抱着儿子上了辇,小四小六和九郎都有自己的步辇。
因为有母亲在,萨保老老实实的,就只是伸手搂住母亲的腰,睁着眼看着这皇宫。
洛阳从孝文帝迁都至今,已经有三四十年了,这三四十年里除去太平的前二十多年之外,其他的全部是兵荒马乱,搞得这皇宫也有些不复当时的富丽了,甚至大将军府中还有几处比得上宫中的景色。
后面的步辇上,三个孩子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这群孩子最大的不过九岁,最小的九郎五岁,都是爱玩爱闹的,坐在步辇上也不安生,你掐我我咯吱你的,闹的步辇上是晃晃荡荡,负责抬辇的小黄门两腿都忍不住打颤。
上头的熊孩子都太闹了,这一摇三荡的都扛不住!
“一点都不好看,家家。”萨保打了个哈欠,自己躲在她的宽袖下,嘀咕道。
“这要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