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刚刚离开洛阳的时候,崔氏把萨保抱过去眉开眼笑的表情,崔氏母性淡薄,但在教育子女上还是有一手的,家里两个弟弟懂事的时候基本上家中都已经富贵起来了,可就这样,家里也没出个二世祖出来。
贺内干教子的办法和李诨差不多,做错了就打,一直打到认错了长记性为止。
那种教育方法看在贺霖眼里就只剩下两个字:野蛮。
崔氏来教养孩子,她比较放心,可是心里头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
“要不然我们再生一个?”李桓见着贺霖面上闪过不舍,知道她是想念儿子了,干脆出声道。
“你倒是不怕那些汉人士族戳你的脊梁骨,说你孝期内不检点?”贺霖听了脸上一红问,其实她也不在乎什么孝期,不过是拿着这话来堵李桓。
李桓向来对那些士族很有兴趣,就是南朝来了使者团,他还会很给面子的去参加那些南朝人的玄谈,当然他本人是不会谈玄的,一般是手里拿着塵尾坐在那里,看着双方说的热火朝天,他就拍手说好。
“我们本来就没有那个习惯,那些士人没事怎么会指指点点?而且就那些士人真的三年孝期守下来,把自己守死了的都有。”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我听你阿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