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狸当然知道李桓口里所说的司马阿叔是谁,便是当初一直跟随李诨的司马子消,传说他祖上是晋皇室后裔,后来不知道是何缘故便到了六镇,算起来司马子消还是那群人里头读书最多的人了。
“他?好,我记得了阿兄。”佛狸点头。
“我眼下手边没有纸笔,你且附耳过来,我教你给他的书信要怎么写。”李桓说道。佛狸闻言立刻附身过去。
佛狸出来之后,把身上的那件衣裳一脱就往自己的院子里去了,不多时他便朝府外走,当然,没有谁去拦他。
当天,就有一匹快骑前往洛阳。
从晋阳到洛阳,若是走走停停的要好几日,但是快马加鞭,两三日便可到达。在洛阳的贺内干在得知消息后,愤怒的立刻就要亲自赶到晋阳找李诨理论。
“莫说阿惠儿不好女色,根本就不可能看上他那个高氏,就是看上来了,一个妇人哪里能够和亲生儿子相提并论?这个老小子分明就是想让那贱妇上位,看我不杀了她!”
崔氏见着贺内干急的满屋子乱转,口里嚷嚷着要杀人之类的,她过了一会等贺内干闹的没了力气之后,才开口,“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甚蹊跷?”听到崔氏这么说,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