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吃羊肉,切的薄薄的那种。”他笑笑,一把把她抱了回去,在她耳旁撒娇道。
“方才让人去庖厨的时候你又不说。”贺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怪毛病。
“我那会又不想吃。”李桓抓住她推过来的手,抱住了他就不想放开了。李桓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芬芳,将脸颊埋入她的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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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诨这一回从晋阳回到洛阳,那些挨了李桓整治的旧部啥找到他大倒苦水,也不是没有人给晋阳方面送信,希望李诨能够管一管,谁知道这信一去,来的都是李诨事务繁忙无法抽身。
“你们这又是做甚?”李诨瞧着几个人在自己面前快哭成了个泪人,觉得几个大男人哭成那样颇为滑稽,下意识的就想笑,伸手一抹就把嘴角浮出来的笑给抹了去。
“这阿惠儿受了那几个汉人的挑唆,成日里和我们这些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