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立刻板起脸来,“这有甚?大家都这样,不拿还会被人笑。”
贺霖听了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去。
这种事说起来也不光彩,不过贺内干理直气壮的,让她有些不忍直视。
“阿惠儿年轻,也不知道深浅。”贺内干坐在床上,宽大的坐床上还放着一只小桌几,上头有西瓜葡萄等时令水果。
“他要是犯糊涂,你劝着点。”贺内干对贺霖说道,“那些个汉人有甚么好信的?最后要用到的还不是我们鲜卑人。”
贺霖跪坐在那里,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答,其实她不觉得李桓做的那些是错的,要她怎么劝。
不过贺内干的话也不能当面拒绝,她应了一声,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贺内干见着女儿回娘家,心里高兴的很,晚上一定要留女儿在家里用夕食,最好还是住一个晚上。
贺霖不太爱回去对着贺昭,虽然是姑侄,但这婆媳之间总是有些微妙,而且她还得在贺昭身边服侍她睡下才能回到自己房间里头去。回到家里不用做这做那,乐得落个轻松愉快。
她出嫁前的院子还留在那里,时常有人打扫一切如旧,她回道自己的居所也有些感叹,毕竟是自己的地方看着就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