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些狼狈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方才爬树翻墙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个底朝天,头上的帽子都给歪了。
他伸手将头上的冠帽整理一番,开口吟催妆诗。
这催妆诗要吟上多少首并没有定数,一切都看新妇子的心情,什么时候觉得够了,新妇就会下楼来,不然新郎就一个劲的作诗吧。
贺霖几乎懒得理下面的李桓,他音色皆美,吟诗起来也格外动听,奈何今日不管贺霖生不生他的气,都一定要好好配合家里的人好生作弄一番他的。
任凭李桓嗓音再美能够吟出几朵花来,众人就是不见新妇的楼上有任何的动静。
这下妇家的那些姑嫂可都哈哈大笑起来了,这么美的郎君哟,今日不能作诗把楼上的新妇给请下来,这不是丢脸嘛!
妇人们的笑声一阵盖过一阵,摆明了是在看笑话。
李桓连续吟了五首催妆诗也不见得贺霖的身影,他看了身后的那些傧相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