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事你还不放心么?”此时有人奉上温汤,贺内干拿起来一口饮尽。
“到底还是年轻。”李诨说道,手里的文书被他卷起来,亲昵在贺内干肩上打了打,“还是要靠你们这些阿叔带一带。”
“我哪里是阿叔,是他阿舅,”贺内干呼哧呼哧的老大不乐意,“要是连外甥都带不出来,那还是甚么阿舅!”
外甥亲阿舅,这可是不是说着好玩的,到了现在,陇西一代这种观念还是重的很。
“那就好,阿惠儿早年没读过甚么书,后来又跟着我们一起颠簸。我挺担心他能不能掰过来。”原先就是在草原上野惯了的性子,管教起来难免费劲。李诨自己也不是什么读过书的人,教儿子也不过老一辈的那套的非打即骂。
可是李桓每次被打才不是那种被打的求饶,相反他一声痛哼都没有,面对父亲的责骂还会反唇相讥,每次把李诨气个半死。
“那小子就从来没有让我省心过!”想起李桓明明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还是嘴上刀子一样,李诨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这么一个混小子,打他,他也不知道躲!骂他,他倒是顶嘴比谁都厉害。我看你家次奴都比他容易管教的多!”
“我家次奴那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