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下,“妇人生产哪里有甚么可以遵循的规律!”
在李桓头上敲了一记,她没好好气的瞪他一眼,收拾一下,端起沉重的木盆就往产房里走。
“疼的时候就使劲儿!”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道。
贺霖顾不得换气,连忙提着水盆就往产妇那里走。
“好了好了,开了开了!看见头了!”接生的老妇人突然喊道。
贺霖听到这一句转过头一看,因为离的比较近,看得也比较清楚,当看到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她胃里一阵翻山倒海,差点没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胎儿整个从产道滑出,稚嫩的哭声响亮的很。
“哦,是个女孩,剪刀呢?”老妇人看向贺霖。
贺霖马上反应过来,将在开水里煮过的剪子递给老妇人。剪断脐带,温水贺霖已经准备好了,将身上还带着血迹和白色分泌物的婴孩轻轻放入水中洗浴。
洗完擦干,厚厚的襁褓包上。
贺霖抱着小婴儿犹自有些手脚发颤的时候,回头看见接生婆将手伸入到贺昭体内抓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出来。
她脚下立即一个不稳。
这年头生孩子实在是太考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