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
不,是非常离谱。
“我喜欢。”
殷寿:说的孤王不喜欢似的,也不看看这东西的主人是谁。
“明晚我也来这睡吧。”
殷寿:哼,就知道自己的东西是最好的。
等等。
“你说什么?”殷寿一个跃身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躺着的人,声音拔高:“你明晚还要来?”
解辞蹭了蹭被子,乖巧的点头:“对呀,你这太舒服了。嗐,我之前几天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天天傻了吧唧的蹲在你床头,真是太蠢了。”
殷寿:“...”
一时之间,孤王竟是不知道该同意你确实很蠢,还是觉得自己才是蠢的那个。
这都做的什么孽啊。
“哎,别坐着呀,坐着多累,白天累了一天,快躺下休息。”解辞拉了拉殷寿,满嘴的都是关切,好似真的在为他担心。
殷寿已经麻了,顺着解辞的动作,僵硬的倒下去,心里一片凄凉。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待在宫里肯定不习惯吧,孤王送你离开如何?”
人走了,就应该不会来祸害他了吧。
“没有啊,挺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