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上呢?皇上乃是仁君,去母留子则是我大辽立国国策,您万万不该怨恨皇上呀!”
太子冷哼一声,径自甩袖往东宫走去。魏修能赶忙追到太子身侧,还要再劝,就听太子不耐烦地说:“这些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怨恨父皇,只是觉得他可笑!天天嘴上说着要效仿汉人的法制,等到杀我母妃之时,却又用起了鲜卑人的制度!”
魏修能争辩道:“立太子之时您已经懂事了,应该记得皇上曾经力排众议,想要保住贞皇后!是宗正卿自作主张……”
“得了吧,本太子借宗正卿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擅自杀我母妃。他背后必定有人,至于这个人是谁……呵!”太子冷笑一声,大步迈上台阶,扬声道:“魏大人回去吧,本太子今日累了,改日再听你啰嗦!”
魏修能看着太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面前,转过头来,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另一边禅心殿里,二皇子怯生生地躲在谢瑶身后,时不时透出个小脑袋瞥皇帝一眼。
谢瑶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温柔道:“恒儿乖,别怕,你父皇和你太子哥哥闹着玩儿的。”
皇帝这时方意识到自己方才太冲动了些,竟未顾忌到年幼的二皇子在场。他强自压下怒意,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