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挺起来了。闻言便也不再推辞,笑道:“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哥哥啊,若是皇上要来,找手底下人传个话不就完了,怎么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安庆礼毫无总领宦官的矜骄,客客气气地道:“皇上从宫里赶过来辛苦,先歇着了,特意嘱咐我过来昭仪娘娘这边儿守着,做奴才的哪有不听命的道理。今儿晚上哥哥就跟你挤一挤咯!”
不比安庆礼的轻松,安崇礼听了心底一沉,微微变了脸色,往安庆礼身边儿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哥哥若不把我当外人,就给个实在话儿,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以往我家主子若有半分不适,皇上定然都要守在主子身边。今儿个又赶上谢家老太太去了,皇上怎么反倒……”
安庆礼并不拿乔,交心地拍了拍安崇礼的肩膀,低声道:“且放心罢,皇上对昭仪娘娘不比他人。”
安崇礼叹道:“八成是怪那慕神医,太不知轻重,就算他是俗家弟子,可究竟与我们这些宫里人不同,怎么好随便触碰娘娘玉体?还偏偏让皇上瞧见了!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因由?”
他们都是局外之人,并不清楚慕峥、皇帝与谢瑶三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只是单单从表面上来看,便已觉得慕峥做的过分,皇帝生气也是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