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道:“可阿瑜正是要被举官的关键时期……”
“糊涂!”谢瑶摇头叹道:“阿璋那个样子,必定难以为官,阿瑜就是本宫最亲的弟弟。他的前程,本宫能不替他考虑?靠着二叔过去那点儿人脉,能给阿瑜举个什么好位子坐?更遑论皇上有意效仿汉人制度,若祖母去世,阿瑜就要守孝。若是糟蹋了阿瑜的名声,阿瑜还做的上孝廉吗?”
袁氏心中大骇,慌慌张张地爬起来道:“娘娘说的极是,是我无知愚钝,这就派人去通知阿瑜回来!”
谢瑜得了消息,立即便从学中告假,快马加鞭地赶回阳夏。谢瑶有两三年未见过这个堂弟了,如今一见,只觉他长高了不少,已是出落成少年的模样。见谢瑜气质不凡,进退有度,想来便是一个可用之人。这回回宫后,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启用他才行。
谢瑜赶回来之后不到半天,高氏便不行了。似是见到了孙子,高氏再无遗憾,当晚撒手人寰。谢瑜痛哭失声,而谢瑶见到祖父孤鸟守林一般扶着老妻棺木的样子,心中亦不好受,不禁落下泪来。
谢家老太太仙逝的消息刚传出去,宫里便来人传话,道是皇帝即将过府祭奠高氏,然后接昭仪娘娘回宫。
不想谢瑶由于连续多日未曾安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