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脸淡定地啃着红薯的老公,默默地又往柴堆里塞了几个红薯。
另一边。
“哈,哈……”
深呼吸,深呼吸……沈宁跪在地上,一手紧紧捏着胸口的衣服,张大嘴不停地往嘴里吸气,只有这样才能提供心脏足够的氧气支持全身细胞的运作。
疼,似乎所有细胞都被撑到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只要再多一点就会爆炸,到那时,她整个人可真是一丝不剩,只剩渣了。
天音山的后遗症么,呵。
指尖莫名一痛,鲜红中还带着点隐约绿光的血液涓涓而流,顺着爬山虎细细的藤蔓流下,一点点地被吸收。
沈宁低头看去,小东西正努力地吸取她的血液,那一大片叶子忽而红忽而绿,在微风中一鼓一鼓,就像走火入魔一般。
因为血液的流速更快来不及吸收,最大的那片叶片倏地隆起化作小勺模样兜住所有的血液,一滴不漏。全身努力地鼓动,每一条经脉都被最大程度地撑起,就像吃不完也要先把食物储存起来的仓鼠,最后再慢慢地沿着筋脉渗入体内,化作成长的养分。
沈宁面色稍显柔和,感觉随着血液的流逝,自己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难受,本来就被折磨得没多少力气,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