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正对杨学惠动手动脚的几个裤子都脱了一半的男人,红着眼睛吼道:“走开,你们走开,不然我开枪了。”
陈森学过几年的跆拳道,身手还不错,第一次拿枪虽然有些害怕手抖却也努力镇定下来了,可惜和这几个手里都有枪有刀并且已经熟悉过一段时间的人比起来就差远了。
一个男人速度极快地走到了陈森的背后,刚好看清楚的陈晨刚要开口提醒,就被一直在她旁边的一个男人按倒在了地上,并且捂住了口鼻。
陈晨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一个手刀打晕了他父亲,接着把他父亲绑了起来。水是珍贵的资源,所以他们不用水泼醒人,而是直接脱了裤子对准了陈森的脸就放起水来。
陈森醒了,几个男人拉着正因为害怕和惊恐而尖叫哭泣的杨学惠长长的头发把他拖到了陈森的身边,几个人□□着就这么压了上去。
杨学惠手脚被压住不能反抗,在被人得逞的那一刻也心如死灰地放弃了无用的挣扎,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
陈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是手脚被绑,他什么都做不了,嘴上多骂几句“畜生”“禽兽”也没办法改变现下的局面,只能换来更用力的拳打脚踢和全身是伤,即使他想要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