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意外地眨了眨眼，见裴洛似乎很是认真地在问自己，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平时你都不怎么笑，没什么表情，所以看上去比较……嗯，威严一点。”
沈宁想了好几个形容词，尽量挑选了一个不容易伤到裴洛小心脏的词儿。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裴洛好几眼，却发现他的心情貌似依旧不怎么美好。
于是，她小心地建议道：“那，你以后要不要也经常笑笑？”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沈宁都很少看见裴洛笑，较少的几次看到都是比较惊艳的那种。
“不必了。”裴洛速度极快地拒绝，几乎是在沈宁的话音刚落的时候他就开口了，只是话一出口，他就略有些懊恼。
抿了抿唇，他低头看到沈宁的脸上似乎没有那种沮丧的神情，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多解释了一句：“我不习惯。”
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了，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习惯如果有一天真要改也很难。
沈宁回头看见众人都用看好戏似的目光看着他们，她不想继续被围观，所以主动地拉起裴洛的手走到了一边，刚好可以看见裴湘和火炎在下面的一个角落。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