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既然刚才他口口声声说“要她”,那不利用一下,实在对不起他的“厚爱”。
夙素看起来懒散,实则全身都在戒备,对墨衣男子的防备甚至远远高于面前凶悍的海盗,因为她完全看不透他。
好在,不管是她的出言挑衅还是刻意接近,墨衣男子对她的所作所为似乎全然默许,又似乎毫不在意,总之,那只端着酒杯的手连晃都没晃一下。
易当家的虎目微敛,眼神在墨衣男子和夙素间徘徊,一时之间也没说话。
这时,吴亩终于从那杀气凛然的一刀中回过神来,猛地从地上跃起,凶神恶煞地盯着夙素,怒道:“就凭你,也敢和老子争?”
“怎么,你不敢?”夙素依旧靠在桌角旁,颇有几分痞气。
“好,老子先宰了你这个兔崽子,再来享受美人!”吴亩天生力大,习武后就更为勇猛,在这海盗窝里,也是数得上名号的人物,今日被这黄毛小儿挑衅,当即怒火中烧,手上的青筋纷纷暴起,恨不得立刻拧断那小子的脖子。
“小子,你是活腻了。”银枪男子就坐在旁边,斜睨了夙素一眼,眼里满是轻视,嘲笑着她的愚蠢。
夙素微微挑眉,没理他,大胡子越怒,对她越有利,正所谓,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