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承认?”
苏玉恒表情认真:“如果我说她的事与我无关,你相信吗?”
张子宁干笑,“呵,你觉得呢?”
苏玉恒:“我的确是有想过办法让她闭上嘴,但还没来得及实行,她就出车祸了。”
“你想说刚好替你省事一桩吗。”
苏玉恒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
谈话不愉快地结束,张子宁觉得中午喝的那几杯白酒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胃里又开始排山倒海地翻腾着,叫人难以忍受,她这个状态跟苏玉恒唇枪舌战肯定没有优势,便先甩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她走后,苏玉恒一个人倒进床里,仰躺着看着天花板发呆,半晌嘴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觉得很累,身心疲惫,很想闭上眼睛就此长眠一场,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那样,好像就能找到一个借口,让他可以放下自己背负着的使命。
他是男人,男人不是感性动物,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一个很明确的目的。
过去二十年,他的目的一直很明确,可是现在,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了。
今天中午,为什么要替张子宁挡那一刀。
当时他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