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从汝激情还在,正待要再接再厉,听见这句话,赶紧退了出来,忙道:“你怎现在才说?”
夏芳菲也坐起身来,自去擦身,回来后,才坐在床上道:“当着人面不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甘从汝道。
夏芳菲叹道:“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似母亲那样的人,一准要一边想法子将赛姨弄到她身边,一边背着咱们跟绣嬷嬷嘀嘀咕咕说些若生个儿子才好。”
甘从汝心里也觉这一胎是个儿子才好,毕竟一是为了后继有人,二是已经有了女儿,只是此时瞧见夏芳菲似乎比往日感情细腻了些,唯恐她又动怒,忙道:“那便不叫她带就是了。”
“只是还有其他人呢?咱们的初衷是养个赛姨妈,若叫她打小就听人嘀咕些‘哎,看七娘、五郎这么小心,怕这肚子里的出来了,恭娘就失宠了’,这些话听多了,怎会不自怨自艾?”夏芳菲叹道。
“……你莫非触景生情了?”甘从汝想着骆氏只有夏芳菲这一女,显然是骆氏生过夏芳菲后,便不能再生育,如此,夏刺史的姬妾生产前后,定然有人每每在夏芳菲耳边嘀嘀咕咕,说些她们母女日后无依无傍的话,如此,才令夏芳菲早先不肯信夏刺史真心疼她。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