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交税赋。”骆氏又开了口。
“有胆子来收税的都叫你女婿给剁了。”夏芳菲斟酌再三,劝甘从汝道:“有道是礼尚往来,既然她睁一只眼闭一眼,不如就大大方方地弄一船东西充作税赋给她送去。她面子有了,自然不再生事。”
甘从汝笑道:“她不但要税赋,还要如一分股。”
“拿什么来入?”夏芳菲赶紧问。
甘从汝道:“自然是船了,咱们造船哪里比不得上朝廷的船结实?”
“你姨妈该不会是戒急用忍,暂且忍下我们,待我们将这地弄得四通八达了,再杀过来吧?”夏芳菲一语中的地道。
甘从汝闻言点了点头,萧太后不介意养虎为患,因她有把握日后将岭南收归她有——虽如今岭南也是她的,但实际上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想着,就拿了筷子挑着一点淡黄塞到赛姨口中,“赛姨记着,要跟你姨婆一样戒急用忍。”
骆氏听得心惊胆颤,看夏芳菲说了那话后,依旧一副不痛不痒模样,心道这死丫头,既然知道将来有祸事,还不及早想法子避开。
饭后,院子里有人来喊夏县,甘从汝就随着人去了。
夏芳菲从骆氏手上接过赛姨,又见柔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