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们承了秦老爷的情,不敢多赚秦老爷的,便依着本钱将东西给老爷,只赚那荔枝的银子去。”
夏芳菲心道秦太傅出面,哪个敢赚他的银子?来来回回地看了单子,叫人将东西一一抬进王府,又对张信之、杨念之等道:“告诉出过力的郎君、娘子们,叫他们略等一等,待算过了账目,就将该给他们的给他们。”说着,也不看热闹了,叫了霁王府的账房来一同将这账目算了一算。
明年还要造船、还要再运果子,银子要留下一些;白蜡要多多地留下;其他的斧子、锄头、砍刀等,发出去一些,留下一些……再往下算就是针头线脑了,夏芳菲算得头昏脑涨,账房们也是急白了头发,一连算了十几日,直到柔敷说“百姓们都以为二郎、五郎要吃独食”了,才终于算出如何将东西分发出去。
分发东西的那一日,又是“普天同庆”。
夏芳菲吃着夏刺史送来的饴糖,听见张信之、杨念之用太监独有的嗓音,仿佛在宣旨一般地念着花名册,叫有份分东西的人一一上前来领东西。瞧见领了东西的人个个眉开眼笑,纳闷地问柔敷:“你说,岭南这地上这么好赚钱,为什么有的人不敢来,来的人都急着要走?”
柔敷觑了夏芳菲一眼,也觉她新近越发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