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搬。”夏芳菲疑心这是甘从汝有意哄柔敷呢,做了一日针线,到了晚上将门结结实实地抵住,果然睡下后,就听门上又有人推门。
一连七八日都是如此,到了第九日,门上忽地没动静了,夏芳菲满心疑惑,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听门外秦天佑来说甘从汝勘察地势时被只凶猛的貊袭击了,才要从床上下来,又想为何是秦天佑来说,不是张信之、杨念之亦或者柔敷、雀舌等人来说?必定是那狗怕柔敷、雀舌等走漏风声,又看新近张信之、杨念之对他不太热情,于是才叫秦天佑来骗她。
于是夏芳菲依旧睡着不动,果然须臾院子里就安静下来,睡到四更天时,冷不丁地被睁开眼睛,顿时觉察到有呼吸扑到她脸上,身上还重重地压着个什么,一凛之后,心道自己被鬼压床了,吓得不敢动弹,后悔没叫柔敷几个陪着她同睡。
好半天后,才后背发麻地问:“你是人吗?”
“不是人,难道是鬼?”甘从汝没好气地道,原本以为能将夏芳菲骗过去的,谁知这女人心那么狠,竟然连去瞧他一眼都不肯。
“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进来的?”夏芳菲心有余悸地问,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哪个受得了?
“哼,连个窗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