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去。
“五郎,怎么出来了?”张信之问。
甘从汝道:“芳菲自己睡下了。”
“这么快,她可是生闷气了?”杨念之道。
张信之拍手笑道:“一准是了,女儿家总是要脸面的,饶是她先看上了五郎,心里也巴不得旁人都以为是五郎先看上她。五郎在甘家里说什么心中欢喜,七娘自觉丢了脸面,哪里还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原来如此。”难怪他想出来的闺房之乐玩不起来。甘从汝心道。
“五郎,快些回去吧,瞧着这天,要下雨了。”张信之神叨叨地在空中嗅了嗅。
“果然要下雨了?”甘从汝问。
张信之又点了点头,自从挨了一刀成为吃官家饭的人,他比钦天监那些神棍对阴晴雨雪的预料还要精准。
“去搬梯子来。”甘从汝走出廊下,抬头望了眼屋顶。
“屋顶上风大,五郎衣裳单薄,万万不可上去。”虽天气依旧燥热,但张信之不敢叫甘从汝去冒险。
“那,拿了竹竿来。”
“是。”杨念之不知甘从汝要竹竿做什么,但赶紧去寻了给他。
甘从汝接过竹竿,试了试长度,便拿着竹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