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无妨。”都是夫妻了,甘从汝觉得夏芳菲还是那么拘谨,未免太客套了一些。
“我没什么旖旎心思。”夏芳菲是曾偷偷觊觎过秦天佑,可也只觊觎了那么一会子,她心里坦荡得很,疑心甘从汝是来套话,然后先下手,用个轻浮之名,打得她在他跟前抬不起头。
“事到如今,七娘还顾忌什么不肯承认?”甘从汝很有两分宠溺地道。
“没有就有没有。”夏芳菲在心里咬牙切齿,随后又觉甘从汝想在品行上压倒她,她这么坐以待毙不是法子,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就算不敢得罪他,也不能将姿态放得太低,“说来,五郎既然知道昔日酒后错了,为何不去被你嘲讽、欺侮过的女子跟前一一道歉赔不是?”怎样,是那狗承认自己错了的,既然错了,赔个不是,也在情理之中吧?看他还怎么装。
“咳咳,女儿家,真是的,才入门,就想着相夫教子了。”张信之声音不大不小地跟甘家老仆道,腹诽道七娘怎那么个拧性子,就说对五郎有了旖旎心思又怎样?
相夫教子?甘从汝恍然大悟,忙道:“既然七娘那般说,我便去就是了,待见过了岳父、岳母,我便一一登门去人家赔不是去。”
“……”这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