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措辞将他与昔日姬妾的事向夏芳菲说明。
贱、人!夏芳菲极力睁大自己那双不忍尘埃的眸子,以令甘从汝明白她的“纯真烂漫”,心道这贱、人虽如今将人打发走了,可狗改不了吃、屎,看他对以往姬妾的态度,甚至对她这般萍水相逢女子不以为然的姿态,可知自己将来的下场,必然惨不可言。
“我教你?”甘从汝心下甚喜,心道新婚夜教导不通人事的小娘子如何洞房,也是趣事一桩。
“……好,五郎可见过我送来的单子?”夏芳菲试探道。
“不曾见到,但芳菲的心意五郎领了。”甘从汝想当然地把单子想成了嫁妆单子,因夏刺史说过嫁妆在半路上,直接送到岭南,便不多问。
夏芳菲警惕地望着甘从汝,心道这人果然高深莫测,竟然试探不出他的真实心思,先由着甘从汝替她脱去外头衣裳,待只剩下里衣,不肯再脱,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后,看甘从汝倜傥地斜躺在床上,便盖着被子,笔直地躺在床里头。
甘从汝觉得夏芳菲不够千娇百媚,但女儿家的羞涩展现的淋漓尽致,当下也钻到被子中,拿着手去扯夏芳菲的衣带,却见夏芳菲忽地反客为主牢牢地扒在他身上。
夏芳菲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