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卷用来叫骆澄息怒的字画。
夏刺史伸出手,夏芳菲登时将身子向后微微撤去。
骆澄暗道就连骆得意、骆得闲兄弟两个也不曾这样敬畏他,夏刺史竟把夏芳菲吓成这样。
夏刺史很没意思地收回手,千言万语在心内涌来涌去,终归因口齿笨拙了些,只说出来一句:“好生留在家里,别再出门。”
夏芳菲心一坠,在她看来,不出门就抱不到大腿,抱不到大腿,于她而言,日子就要艰难了,“……总闷坐在家里也不是事,总要出门见见人,开开眼界才好。”
她顶嘴了。
夏刺史微微蹙眉,“开眼界也不是这个开发,衣料我给你带过来了,留在家里绣嫁妆吧。”
夏芳菲心一坠,登时委屈起来,心想怕错过入宫的日子,寻常人家,谁家女儿这么早嫁人,夏刺史定是以她为耻,才急赶着要把她打发出去,“父亲,女儿还想在家里多留两年……父亲看,这是敏郡王送来的字画,女儿不知该如何处置,还请父亲定夺。”
虽夏芳菲言语里并无冒犯,可夏刺史敏锐地察觉到夏芳菲确实不同了,点了头,叫她拿着字画进房里来。
骆氏昔日因觉自己是下嫁,进入夏家时便满腹委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