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为由,将字画悉数纳入囊中。
张信之心知甘从汝是宁可将字画送给一个没什瓜葛的女子,也不肯将字画交给太后,任凭太后在心里玷污他父,当即随着杨念之磕头不止。
“求七娘看在五郎一片深情的份上,好歹收下字画。五郎既然说了是给七娘做嫁妆用的,便不会再在这事上纠缠七娘。”张信之咚咚地几个响头,就将额头上砸出一片淤青。
骆氏、游氏俱不赞同夏芳菲收下,夏芳菲疑惑杨念之给张信之说了什么,能叫张信之立时改了心思,当下道:“别再磕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今次,哪怕你们将头磕得面目全非,我也不会收下。”
张信之忙道:“看在五郎救了夏刺史的份上,也不肯收吗?若非五郎抓了梁内监,梁内监因此也被龙津尉看押起来,梁内监早派人去追杀夏刺史了。”
“无凭无据,我怎会信?”夏芳菲道。
“……求七娘看看字画,七娘看过了字画,若是不喜欢,我们两个就再不为难七娘。”张信之不信一场变故,会将夏芳菲整个人都改变了,在他心里,他总觉,夏芳菲应当还保留着两份曲江江畔上那女子的两分风骨,那风骨不是什么三贞九烈,而是类似于文人的“惺惺相惜”。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