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事,当下道:“五郎,咱家跟侧妃说一声,也好叫人送去。”
“哼,莫非,我就使唤不了郡王府的人了?”甘从汝道。
张信之被酒气喷个正着,待要想悄悄地叫了萧玉娘来拦住甘从汝,又见甘从汝已经自出书房喊了人来,被醉后甘从汝越发凌厉的眸子瞪了眼,张信之登时不敢再动歪心思,只得叫人速速抬了箱子,将书房里的字画、字帖全送往骆府。
“五郎,你快些醒醒酒!”张信之着急不已,先受了敏郡王府外龙津尉的检查,龙津尉翻查了许久,甚至强横地将甘从汝的信也看了一回,才眼神古怪地放了他走;后拖拖拉拉地出门,出了门不敢叫人快走,只叫人慢吞吞地向骆家去,免得半道上甘从汝酒醒了,又舍不得字画。
可张信之再如何慢,也比甘从汝酒醒的速度快得多。磨蹭了半天,眼看夕阳西下时,张信之终于到了骆家门前。
因他来,身上并没有正事的骆澄、骆得意、骆得闲父子三人齐齐出来迎接。
“不知张公公来,所为何事?”骆澄心下忐忑,一旦扯上了敏郡王,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敏郡王送了些字画来,给夏娘子添嫁。”张信之心内苦涩,只觉下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