谥过了,再说不是,就是过河拆桥。”
“五郎,我是为你……”项慕青倔强地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把眼泪逼回去,弄不明白甘从汝怎地这般不识好人心,到了这份上,还只顾着跟她作对。
“哼,康平那边有韶荣顶罪,莫非你也要替我顶罪不成?”虽不知罪名、且不曾问审,但甘从汝已经对这场官司的结果了若指掌。
三司中的众人面面相觑,这么大的官司,自然要按照太后的心思办事,太后方才的态度,俨然是气恼了甘从汝,此番他们定要给甘从汝论罪不可,至于康平公主,若实在不能令康平公主安然脱身,就只能叫韶荣驸马顶罪了。因被甘从汝戳穿心思,众人纷纷回避他的目光。
“五郎,你究竟在平衍做下什么事?”萧玉娘关切道,原当夏刺史爱女心切气糊涂了,如今瞧太后态度,是要用此事做筏子惩戒甘从汝了。
甘从汝道:“夏七娘,你说我在平衍做下了什么事?”
贱、人!原本秦少卿问过话后,众人便忘了夏芳菲也在,此时甘从汝一句话,众人不免又盯住夏芳菲,尤其是梁内监,望着夏芳菲的时候,眼中的阴狠丝毫不遮掩。
“夏七娘,你还知道些什么?”梁内监阴阳怪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