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的声音从门槛里传出,与夏芳菲抱做一团的柔敷赶紧扶着夏芳菲站起来。
门槛里,萧玉娘头上包裹着帕子慢悠悠地出来,帕子上的血迹一瞬比一瞬浓重,俨然是帕子下的伤口,还在往外渍血。
夏芳菲望见萧玉娘头上伤口,方才还在腹诽他们合伙做戏怕是要讹诈慕青县主,此时不禁有些惭愧,疑心萧玉娘与那狗所筹谋的,怕比自己所想的事要大一些。
“侧妃,你的伤……”
“不要紧。”萧玉娘脸色煞白,拿着手在额头一按,见指尖染上了一点殷红,淡淡地一笑,“平衍可能见到这种闹剧?”
“见不到,就是哪家的侍妾,也不敢这样闹。”夏芳菲对平衍的思念又多了些,奈何如今她是回不得平衍了。瞧见萧玉娘这般温婉,夏芳菲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想,若是她主动请辞,萧玉娘会不会顺水推舟,叫她回骆家去?毕竟,怎么瞧着,这出闹剧都没她什么事。
“侧妃,臣女……”
“方才那话以后不许再说。胳膊肘总是向里拐的,虽五郎言语里也冒犯了你,可我却不许你言语里冒犯他。”
淡淡的寒光在萧玉娘眸子里闪耀,夏芳菲忍不住打了个冷子,摩挲着臂膀,再看萧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