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嬷嬷,这镯子,果然不是从平衍州带回来的?也不是,老夫人留给妹妹的?”游氏不死心地问。
绣嬷嬷斩钉截铁道:“回夫人,这不是七娘的东西,也不是我们家夫人的东西。七娘卧病不起,这一准是什么人捎带进来的。夫人,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查出来的事,还请夫人安置了吧,待明儿个再查。”
游氏心里堵得慌,不服出了事,骆氏母女并下人个个事不关己。
“母亲,不过是枚玉镯,能有个什么事?”骆得意背着手,他与骆澄性情相似,都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安心准备应试,不必为这事费神。”游氏袖了玉镯,瞥见施嬷嬷,微微瞪了她一眼,此时她算看明白,夏芳菲方才不是自证清白,是祸水西引,偏施嬷嬷这老糊涂鬼,稀里糊涂,就把人家想叫她拿出来的东西拿出来了,不仅如此,还给磕破了。游氏叹息身边没有个得力助手,沉声道:“把露珠三个拉出去先关在柴房,明儿个,给绣嬷嬷挑几个好孩子送来。”说罢,又在思量着这玉镯到底是谁有意送给夏芳菲的。
“母亲,儿子送你回房安置。”骆得意想替夏芳菲说几句好话,就搀扶着游氏,叫骆得仁、骆得闲、柳姨娘等人散了,亲自送游氏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