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门,立时将镯子递到游氏、骆氏面前,“夫人,姑夫人,你们瞧瞧。”恨不得一口咬定夏芳菲是从别处得来的玉镯,奈何踌躇再三,找不到措辞。
骆氏心一坠,骆家谁不知道夏芳菲房里女子的胭脂、钗环统统被她收去了,乍然冒出个玉镯……“这是骠国出的翡翠玉镯?”
“瞧着是呢。”游氏抿着嘴角,将玉镯递给骆氏,认定了这就是夏芳菲私相授受的罪证,等着看骆氏如何处置夏芳菲。
骆得意心里一急,既然是骠国出的,那就不是夏芳菲该有的东西,莫非夏芳菲当真与外头人……不对,她一直病着呢,“母亲、姑母,看来,要好好拷问拷问丫头这镯子是从哪里来的。七娘一直病着,柔敷也不曾离开她半步,谁都知道七娘再没旁人使唤,况且,看搜来的东西,可知下头的小丫头们不老实,这玉镯断然不会是七娘收下的。”目光灼灼地看向夏芳菲,半天不见她望过来,只能落寞地垂下眼睛。
“既然是骠国出的,那就不是咱们这等寻常百姓该有的。到底是哪个皇亲国戚的呢?”夏芳菲事不关己地靠着廊下柱子,淡淡地扫向柳姨娘,她可不想巴巴地留着镯子,等着被柳姨娘陷害。
柳姨娘手心里冒出汗来,但形容依旧镇定从容,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