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你若想忘了,那就忘了吧。瞧你瘦的。”骆得计一句话没说完,便红了眼眶,“你来负荆请罪,不知,请的是什么罪?不管是什么,求姑妈看在我的面上,绕过芳菲吧。”人跪在骆氏跟前,怜悯地频频回头看夏芳菲。
“好孩子,咱不搭理她。”骆氏搂住骆得计,又举起酒杯对一众夫人们道:“诸位,这是府里上年酿的菊花酒,请。”
“请。”廖夫人等诧异骆氏这么狠心,虽诧异,但终归事不关己,只暗暗腹诽夏芳菲果然脸皮厚,竟然自己个问了。
“得计那日随着我过去,也不曾看见吗?”夏芳菲问。
骆得计一怔,“芳菲,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徒增烦恼。旁人不知,我却知道你心存悔恨,只要你悔了,不管旁人怎么说,我总站在你这边。”
“可是,得计,芳菲就罢了,你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又是要进宫的人。有道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若见到了什么淫、猥之事,看见了敏郡王的身子……”夏芳菲眉尖微蹙,觉察到裙摆被人扯动,低头,却见那日的罪魁祸首雪球滚到她身边、张牙舞爪地扯弄她的裙摆,“罢了,若你果然看见了,进宫前,倒是叫舅母省下了最后一次教诲。”
柔敷咋舌,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