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叹一声,纪觉山满是皱纹的脸几乎皱成了一团,一脸囧状的他语重心长:“辰儿啊,义城纪家就在放在整个羌羽国都是龙头势力,他们的势力大的超乎你的想象,这义城纪家就如同咱们身处这根参天大树,而最大最粗的树干便盘踞义城。”
“咱们丰城纪家只是依附他们而活,硬要做比喻的话,咱们丰城纪家就如同这参天大树的散枝,甚至连散枝都算不上,只是散枝最末端的绿叶罢了,若是义城真要对付我们,都不用他们动手,大风一吹咱们就自取灭亡了。“
“为父实在是担心你啊。”
纪觉山知道义城是什么地方,更知道义城纪家的势力如何恐怖,他们能够在丰城立足,几乎全是人家义城纪家罩着的。
纪辰知道现在还无法说服这老头,索性转移话题:“听说今日你带着两个长老去拍卖场了?”
“嗯嗯。”纪觉山楞了一下,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长条的丝绸口袋:“本来是冲着那本蛮王记而去的,没想到洪烈那老匹夫如此豁得出去,倒也罢了,花了他那么多钱,洪家最近一两年绝对会萎靡到底。”
“我见没有蛮王记可买,就随便给你买了个炼体图,出自一个不知名的大师,你拿去看看是否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