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所作所为,这一辈子,如论怎么做,都挽回不了什么。此时此刻,东皇宫耀真是恨极,怨极,悔极。
骂完了,气也撒了,东皇宫耀才颓废坐回龙椅上,问崔公公,“小崔子,你说,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
“奴才惶恐!”
东皇宫耀瞧着,心中已经有数。
事过境迁,宫璃洛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原谅,谈何原谅,用什么来原谅?
无力摆摆手,示意崔公公下去。
崔公公瞧见之后,忙退至大殿外。
洛王府。
宫璃洛看着手中的密函,淡淡勾唇。
宫硕,还真是不怕死。
既然如此找死,他就送他一程。
“来人!”
“王爷!”
“派人露个消息给皇帝,就说,宫硕和三国太子勾搭成奸,意图颠覆东之国!”
“是!”
书房,再次陷入沉寂。
宫璃洛习惯朝窗户位置看去,却见一本书,随意丢在架子上,无忧不知道跑去什么何处。
上前拿起无忧看过的书,学着无忧的样子,歪在椅子上,随意翻着。书中内容,都是些医学常识,宫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