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白宇南过来打听。
现在,白屹东看儿子简直和救星一样。卧床养胎的如许拒绝一切访客,只有小南可以随意走近她。每次,白宇南打开房门,白屹东的心里都升起了无限希望,但每回小家伙都又苦着脸摇摇头,让他瞬间垂下头去。
让他再跪一次床头,再扇一回自己,他已没有勇气,也没有意义。
因为如许看着他的眼神,无波无澜,就像看着空气。他想,她只是在等孩子稳定了,就会出去跟他离婚。
她的爱来得无声无息,去的时候,也是一片寂静。
在月底即将来临的时候,金二终于那边有了沈阡的消息。她被关在涂晟所在的墓园附近,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而在她被绳索缠住的手心里,紧紧捏着一个字:商。
“四哥,这商的意思,不会是……?”金二打电话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不会吧,是不是姓司马的故意抬他出来,吓我们啊?以那位的地位,至于使这种手段吗?而且这样的秘密,也不会让沈阡知道吧。”
“是不是都无所谓,我只找司马寻。”白屹东面无表情地靠在走廊墙壁上。
这些天,他都住在医院里。每天花2个小时做公务,剩下的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