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看着他。
白屹东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儿子一眼,对如许努了下嘴:“来,媳妇,你出来。”
“我也去!”白宇南大声叫道,继而趴在如许的耳边,轻声道:“妈妈,去厨房边上,让姥姥、姥爷都看见。”
哎,你个小东西!白屹东看清了他的口型,哭笑不得。
如许笑着摸了摸白宇南的头,好容易才劝服他留在房间里一刻钟。
白屹东挽着如许的手往外走,余光中看到自家儿子正巴在门边,正义凛然地盯着他。他不由苦笑:“得,如许,现在你成亲妈了,我是后爹。”
“屹东,你也别怪小南。毕竟现在他年纪小,不明白大人们的心思。但有一点,我一直很奇怪——小南学校里的老师、家长被舆论误导,情有可原,怎么你公司里的也有人站出来,向你泼脏水呢?最近,意翔基金的股价跌得很厉害,是不是公司内部出问题了?你别瞒我。”
“呵呵,难得,你居然也关心我公司里的事了。”白屹东不无自嘲地笑了笑,点点头:“没错,是有客户撤单了,几个大股东也在观望。你老公可能要成穷光蛋了。媳妇,你怕吗?”
“不怕。”如许坚决地回答:“我相信,你不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