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也就知道了。”
白竞光铁青着脸,挂断了电话。片刻后,他大喊一声:“警卫员!”
“是,首长!”小龚急匆匆地跑进来敬礼。
“你让保卫部再用心问!怎么可能自个儿送包裹进来,却不记得是谁给的呢?这也太荒唐了。”
“是,明白!”
然而,第二天,保卫部还没问出所以然来,第二个送包裹的又来了。而且这回更荒唐——居然是保卫部的一个处长。
他刚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在门边,就被早等在花坛后的同事反剪双手,利落拿下。十分钟后,他忽然如梦初醒般拼命扭动身体:“哎,哎你们干嘛?我是曾处啊,你们把我绑起来干嘛?”
“说,你为什么要帮歹徒送包裹?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的姓名,住址呢?老实交代,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冤枉,我真不知道。我就在昨天回了趟家,今早……嗯?今早我遇到谁了,怎么想不起来了?冤枉,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歹徒没关系……”
……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完报告的白竞光简直气吐血。
但事情还没完,到了下午,派去医院排查的人也回来了。说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