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靠我家名儿吧。”
也多亏黄薇的那张刻薄嘴,回家路上,还一个劲地在他耳边嘀咕:“没错,脖子那真有颗痣,邪门。”
如果真是她的话,那对方的目标恐怕就不止他们一家了。
白竞光的脸上露出冷厉的笑意,指节在桌上重重扣了下:行,来吧。
当晚六点十分,白竞光起身泡了壶茶,然后继续坐椅子上等。陪同的警卫员小声提议道:“首长,还是多派一队巡逻吧。万一……”
“万一什么?笑话,查不出送包裹的来源,已经够丢人了,难道还被一句话吓破胆?没事,你尽管安心站岗,最迟7点就能走。”
“是。”警卫员点点头。正要出去时,被白竞光又叫住了:“小龚,你今年23岁了吧。”
“嗯,下个月就24了。首长,您记得真清楚。”警卫员很惊喜。
能记不住吗?他和自家儿子同年同月,那臭小子还特地挑了自个儿生日那天订婚。23年前那天,他妈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就是为了在20多年后,活活气死他爹妈的。
造孽!
白竞光握着茶盏的手微颤了下,然后慢慢平稳。他敛眉刚抿了两口,桌上的电话便突兀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