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聚到了半掩半盖的胸前。
此刻,他的脑子里犹如开了锅的水。夏天轻薄的睡衣,勾勒出如许胸前的一半轮廓。白屹东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半分钟后,他如同梦游般慢慢俯□。柔软细长的乌发,从他的唇边一擦而过。
白屹东像被骤然惊醒一般,慌忙跑回床上,把头缩进被子里。
许久后,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白屹东对如许渐渐有了种心照不宣的“少年情怀”。他经常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或者就沉默地站在不远处。偶尔的几句对话依旧又短又冷,但有时,如许用余光一瞟,会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那目光清澈温和,还带点小羞涩。
如许先是好笑,细想了想,又觉得感动。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下心防,亲近自己,白屹东在潜意识里应该是很爱她的吧。
所以,她决定再试一次。
这天,吃完早饭,如许再次找了安自衡。挑明来意后,安自衡笑了:“行啊,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进去,可以。我看你这几天一直守在门外,也挺累的。不过,我要说一下——其实前几天并不是我故意拒绝你,而是那阶段东子必须独自接受治疗,不能受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