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响起一个悲凉的声音。如许转头,看到夏盛芳站在门口,神情凄楚:“当年,东子的记忆只有8岁,我们帮他一点点恢复了。清醒后的第一天,他就想自杀,是我哭着把他拉了回来。如许,我怎么可能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可他都成了那样,不治疗的话,真会疯的。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啊。”
“我们?”如许冷笑:“您是说爸爸吗?那他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是因为……不好意思么?”
“江如许,注意你的态度!”夏盛芳噎了下,恼怒地叫道:“这是你可以过问的事吗?”
“那请问您,哪些是我可以问的事呢?”如许毫不示弱地反问,眼神炯炯地看着她。
夏盛芳愣了——这还是往常乖顺、沉默的媳妇吗?那话里字字带着锋芒,几乎要直戳进她的心底里去。
是谁改变了她?东子吗?
“妈,您不愿回答,那我自个儿说吧。我原本无意干涉长辈们的私事,但如果这事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屹东,那我作为他的妻子,是绝不会置之不理的。”如许静静地看着她:“还有,妈,恕我直言,您真的偏心。就是您和爸一块儿,害了屹东。”
……
这一场谈话不欢而散。夏盛芳差点就要叫护工,把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