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这套被子被褥都行。”
“不用了,我就想带点照片过去。想你们的时候,可以看看。”白宇南眨巴着卷长的睫毛,显得楚楚可怜。
如许的心又酸又甜,都快化了。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起身拿来手机和数据线,把在度假村新拍的照片一张张输进去。白宇南欢乐的笑容也随之一张张闪现,偶尔旁边出现一个一脸宠溺、眼神温柔的白屹东。
最后一张,定格在一片蓝天绿地上——白屹东抱着儿子,在草地上卖萌打滚,头发上都沾满了草。
“妈妈,别哭。”穿着小熊睡衣的白宇南一咕噜爬起来,伸手擦着如许的眼眶:“我知道你想爸爸了,我也想。但没关系,kathy告诉我,小孩子的祈祷最灵了。我会天天祈祷,爸爸早点回来。那爸爸一定会马上回来的。”
“好,那我们一起祈祷。”如许笑了,眼眶却是一片湿润。
婚后两年,这是她第一次因为思念那个男人而哭,温暖而悲伤。
如许给屹萱的理由是:白屹东要出差半个月,而她最近有个急活,需要天天加班。白屹萱爽快地答应了,难得起了个大早,过来接孩子。
如许转弯抹角地问了些白屹东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