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他不会停在一个女人身边的。”沈阡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丝丝阴冷:“所以,趁着他还没提离婚,好好享受你的少奶奶生活吧。别惦记着我家小南,你做不了他的母亲。”
电话嘟嘟嘟的断了。当时的江如许站在灯火通明的车库里,忽然觉得荒谬透顶。
先不论白屹东怎么独断专行得就要把儿子接过来,就他过去那些无耻行径,她就该立刻和沈阡结成同盟,痛诉他的“罪行”。
可她居然还下意识得为他说话。
是心疼了吧?心疼他一腔情意,别人却弃如敝履。
“如许,你住酒店?”身后的司马寻惊讶得问道。
“对。司总,还有什么事吗?”如许的眼里波澜不生。
司马寻沉默了片刻,便温和得笑起来:“哦,没事了。晚安。”
“晚安。”
不远处的咖啡吧里,两个保镖整齐得站了起来。如许面无表情得任由他们跟着——毕竟白四招的人都和他一样固执,能答应只在酒店活动,已经算是让步了。
她刚走了两步,突然背后“哎呦”一声痛叫,一转头,看见司马寻结结实实得撞在了旋转门上,正捂着脸,缓缓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