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再痛,也就是半年的事了。其实痛点也好,至少能提醒我,它是怎么来的。”
司马寻猛然睁开眼睛,焦距不明的眼眸里散发出寒气:“我不会放过他们。”
萧贺听得毛骨悚然,她清楚记得,上回司马寻用这种口气说话时,做了多残忍的事。
他就像个初尝嗜血滋味的魔鬼,对新的杀戮计划跃跃欲试。
他和白家到底有什么恩怨?该去查一下吗?
“呵呵,怎么了?我脸上有唇印吗?”恢复视力的司马寻笑嘻嘻得仰头看着她。虽然知道他不戴眼镜,只能模糊看到一米内的事物,但萧贺还是不由自主得颤了一下。
然后,和那人临别的情景突然在脑中滑过——在略显黑暗沉闷的大房间里,威严冷峻的中年男人背对着她,望着一窗之隔的阳台。那些名贵的盆栽,在暴雨来临前不安得晃动。
“丫头,你要记住——司马寻非常聪明,如果你对他撒谎,一定会被他瞧出来。所以,你最好的状态就是一无所知。只要他一天看不透你,就不敢轻易动你。当然,我也安排了人就近保护。伯伯不会让你出一丁点危险。”
萧贺收回神,掩饰得笑了笑:“看来刘医生挺厉害啊,你最近的话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