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皱着眉,在他怀里轻哼了两声,又睡沉了。
他望着那清秀的睡颜,缓缓低头,在如许额头落下一吻。那吻带着熟悉的清香,氤氲进了心里。
丫头,对不起,是我错了。白屹东轻叹一声:你看,我都快哭了,疼哭了。
是的,他错了。他早该像好友裴二一样,把自己从泥潭里择出来,干干净净得与她相遇。
南浦潮生帆影去,日落天青江白。她是他的一江秋水、一地暖阳,黑暗中唯一的光。
晚上7点,如许终于从昏天黑地中醒来。她捂着头痛哼一声,慢慢得打量着房间。
忆还停在和耿清晖扶自己到前台的时候,身边似乎有人来来去去,但具体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哦,好像还梦到了白屹东。这家伙总是阴魂不散。
她摇摇晃晃得走到洗手间,洗了个痛快的冷水脸。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浮肿、眼神呆滞,水沿着额发一滴滴流下来,说不出的狼狈。
她深吸一口气,拆了小梳子的包装,机械得一下下梳着。
振作,如许!你不能先倒下!
可是头痛一阵阵袭来,如许简直无法正常思考。她扶着墙慢慢走到桌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