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如许愤怒得大步走出来。后面跟着不知所措的美容师:“白太太,白太太您的脸还没洗……”
“怎么了,如许?”白屹东急忙迎上去:“是他们做得不好吗?”
江如许的脚步猛得停住,双手紧攥。她缓缓抬头,一双亮到燃烧的眼睛,直直得瞪着白屹东,一秒、两秒……
“你滚……”她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得咬出:“你给我滚!”
白屹东愣住了,下意识得想伸手去抱她,但她冷凝、厌恶的姿态,又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他尴尬得暼了眼周围,低声哄道:“如许,你又怎么了?有什么事,回家说,好吗?
如许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晃了晃,冷笑道:“回家?我还要跟你这个畜生回家吗?做梦!”
畜生!!白屹东身体晃了晃,脑子里“嗡”的一声,热血骤然冲到了脑门。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来,像海潮般即将卷走他的全部理智。他用尽全力得攥着拳头,以防自己一下忍不住,上前掐断了她的脖子。
这是他生平最恨的两个字、无法退让的底线,但现在却一定要忍。
因为她是如许。
白屹东张口,狠狠呼吸了两下,只觉得身体的每个关节都被怒气